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末代皇帝溥仪

来源:筏尚旅游网
在所有亡国之君中,大约只有溥仪不用承担亡国之罪责。大清已实败于慈禧之手,亡于光绪时期,岂是一个2周岁的孩子,所能延续一个王朝的香火的?

溥仪,大清朝的最后一任皇帝,封建王朝沿袭了几千年的帝制在溥仪手上结束了。封建主义社会结束,共产主义社会开始,溥仪无疑是一个转折点,然而溥仪在历史上却并没有什么闪光点,这末代皇帝也并非一直在政治舞台上活跃着,似乎总是一段时间内刮起一阵溥仪风,然而没多久这风就不知刮到哪去了,随后默默无闻很多年,又呼地平地升起来,却免不了短暂的貌似风光。如此来来去去地受人摆布,人们送他的一顶帽子就是:“不安分”的傀儡皇帝。

然而外界对于溥仪的说法仅限于政治上的嘲讽,作为溥仪本人,或是他身边的亲友,溥仪显然是一个活生生的有感情也有矛盾的人,经历了如此起起伏伏的坎坷,究竟造就了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呢?当复辟、伪满皇帝、战俘成为笑柄时,又有谁知道真正的溥仪是怎样想的?难道他只是试图博那些被战争折磨得疲惫不堪的大众一笑抑或一骂?

他自然有自己的想法,不管是祖宗传下的基业如何保护,还是自己皇帝的身份如何维持,为公为私,都让这个在乱世中没有能力自己作主的他在政治上根本没有选择。后世人读史,总以天下的趋势评价各路人物,得民心者得天下,符合历史发展者得天下,却无奈人在江湖,身不由己。无兵无权,无以谈民心;有兵有权,假若高层利益与中低层的百姓利益相违背,即使领导者决意为民,他也休想办到,无数利爪早已向他抓去„...是以在政治的洪流中,并非想做什么就能

做什么,明知该当如何如何,却为了这为了那眼睁睁地看自己反其道为之,这是政治的恶作剧,也正是政治的凶险之处。

回到溥仪,做傀儡皇帝虽然窝囊,但这已是唯一的选择,命运选择让他生来便做了皇帝,也就注定了让“皇帝”成为他一生的包袱。 光绪三十四年10月20日,慈禧懿旨命养女和醇亲王载沣之子溥仪承皇位。11月9日(1908年12月2日),2周岁的溥仪由父亲把持着完成登基大典,年号宣统。由于溥仪不能理事,由载沣摄政。

直到18岁之前,溥仪都是在紫禁城里被奉为九五至尊的小皇上,所见所闻无不是祖宗们曾经都见闻过的,他过的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封建帝王的生活,只不过“圣旨不出神武门,封官仅限内务府”——逊帝而已。然而,对于一个未及弱冠而尚不知野心为何物的孩子来说,这些权利已经足够满足虚荣心了,在这个以自己为中心的小朝廷里,溥仪好似桃源居士。

清末政治腐败,国辱不断,加上西学东渐,民主之风熏染,人们厌恶帝制,渴望共和。孙中山等人组织同盟会,掀起中国党政之风,意欲“驱除鞑虏”,“建立民国”。1911年,武昌起义爆发,革命党人成立军政府,废除宣统年号。随后,湖南等13省宣布独立,大清帝国迅速解体。

在袁世凯的阴谋操纵下,1912年2月12日,在位仅3年的宣统,还没明白当皇帝是怎么回事,就下诏退位。退位后的溥仪,仍享受中华民国临时政府议定的清室退位优惠待遇,保留皇帝称号,继续居住在皇宫大内。

袁世凯死后,总统黎元洪、总理段祺瑞发生府院之争。张勋以调解为由,率3000辫子军入京,于1917年7月1日拥戴溥仪复辟。12天后,由于讨逆军入京,溥仪第二次下诏退位。退位时,11周岁的溥仪放声大哭:他终于明白了做皇帝是怎么回事了。

不久冯玉祥攻入北京,迫随后,在沈阳,溥仪一行人作为战俘被押解到苏联,后又被遣送回中国,在抚顺战犯管理所改造。改造的这段时间,对于溥仪来说是真正失去了所有特权,从天上掉到了地下。以前虽然落魄,可身边仍有仆从,而此时所有身边的人全调走了,也就意味着再也没有人帮着他,伺候他,给他端饭穿衣叠被子,事事顺他意,件件和他心了。在这里,溥仪受尽了冷眼,听足了嘲讽,心理产生了急剧的变化。他伪满时纳的“福贵人”李玉琴曾去看望他,“发现他已完全不是她心中记得的那个文雅潇洒的溥仪了”,“苍老了很多”,“说话总离不开‘我对不起人民,我有罪’种种”,想来溥仪的皇帝架子终于不得不放下来了,心境也慢慢磨平了。一个皇帝,最终竟变成了如此模样。面对这样一个被改造得“完全合格”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,且不论党和人民为此多么欣慰,仅就其个人而言,我认为这不得不算是一个悲剧性的结果。

南唐亡,北宋兴,后主禁于宋廷,日日哀不自禁,溥仪虽是逊帝,然而面对亡国之灾,不论是是非非,即使不到殉节的程度,在心里也总有一块沉甸甸的一生也消不掉的石头,这种时候管不了历史的大趋势,民心所归何处了,只是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?皇帝没了,基业毁了,妻子跑了,勾结日本声名狼藉,还忍气吞声,受尽屈辱,这一生

飘飘泊泊,一路坎坷,担惊受怕着走来竟为了什么?为了向世人证明“我有罪”?不知他这样说时,心里还会不会一痛,或许早已麻木了。

溥仪,一个生来便掉进了政治的漩涡,一生都在政治洪流中被卷来卷去而不能自拔的人物,在历史中也有如轻飘飘的一片叶子,举足一分轻重也无,时常昙花一现,又被人们轻易忘却,抑或只记得是个宣统。谁曾想只因为这一个宣统竟改变了一个人一生的命运?如果他不是宣统,他大可以一施宏图,报效祖国,或至少有权利选择不似傀儡那般窝囊。而命运弄人,他只能成为历史的牺牲品,用自己失败的一生给历史的某一页上做个微不足道的注脚。

历史的车轮在转动,鲜血被世人铭记在心,然而那些世人看不到的血,往往更值得去祭奠。等人搬出紫禁城,软禁于醇王府,这个时候溥仪身边还有很多人,王公、遗老旧臣们,甚至亲日的罗振玉、郑孝胥也颇有用心地成为了溥仪的幕僚,人人为溥仪重返清宫奔走。所以此时的溥仪仍然在梦中没有醒来。直到——被骗到日本人手里。 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。伪满皇帝又能做多久?溥仪当然想到过这个问题。这显然是个冒险的决定,然而若非如此,除死无它,不为之所用即为之所灭。然而溥仪这个“伪满皇帝”还是要对日本俯首称臣的,日本乃所谓主子的主子,这也导致了溥仪对日本的一种复杂感情,又爱又恨,又敬又怕——爱其赐予的权利,恨其无上的姿态,敬其强悍的力量,怕其残忍的手段。而归根结底,溥仪心里还是希望日本的政权能够在中国长久稳固的,这样他这个伪君也就永不会失去用处,命保住了,皇帝还能照做,乱世中能做到这一点也勉强算作没有愧对祖

宗了。这想法当真大逆不道?试想,一个一辈子锦衣玉食,势力范围从不超过宫廷,从未体味过民间疾苦的小皇帝,我们怎么能要求他深刻地了解到他的“天下”正在经历着怎样的生灵涂炭,怎么让他放弃过原来生活的纯真愿望!这不是他的错,却又是谁的错?

随后,在沈阳,溥仪一行人作为战俘被押解到苏联,后又被遣送回中国,在抚顺战犯管理所改造。改造的这段时间,对于溥仪来说是真正失去了所有特权,从天上掉到了地下。以前虽然落魄,可身边仍有仆从,而此时所有身边的人全调走了,也就意味着再也没有人帮着他,伺候他,给他端饭穿衣叠被子,事事顺他意,件件和他心了。在这里,溥仪受尽了冷眼,听足了嘲讽,心理产生了急剧的变化。他伪满时纳的“福贵人”李玉琴曾去看望他,“发现他已完全不是她心中记得的那个文雅潇洒的溥仪了”,“苍老了很多”,“说话总离不开‘我对不起人民,我有罪’种种”,想来溥仪的皇帝架子终于不得不放下来了,心境也慢慢磨平了。一个皇帝,最终竟变成了如此模样。面对这样一个被改造得“完全合格”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,且不论党和人民为此多么欣慰,仅就其个人而言,我认为这不得不算是一个悲剧性的结果。

南唐亡,北宋兴,后主禁于宋廷,日日哀不自禁,溥仪虽是逊帝,然而面对亡国之灾,不论是是非非,即使不到殉节的程度,在心里也总有一块沉甸甸的一生也消不掉的石头,这种时候管不了历史的大趋势,民心所归何处了,只是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?皇帝没了,基业毁了,妻子跑了,勾结日本声名狼藉,还忍气吞声,受尽屈辱,这一生

飘飘泊泊,一路坎坷,担惊受怕着走来竟为了什么?为了向世人证明“我有罪”?不知他这样说时,心里还会不会一痛,或许早已麻木了。

溥仪,一个生来便掉进了政治的漩涡,一生都在政治洪流中被卷来卷去而不能自拔的人物,在历史中也有如轻飘飘的一片叶子,举足一分轻重也无,时常昙花一现,又被人们轻易忘却,抑或只记得是个宣统。谁曾想只因为这一个宣统竟改变了一个人一生的命运?如果他不是宣统,他大可以一施宏图,报效祖国,或至少有权利选择不似傀儡那般窝囊。而命运弄人,他只能成为历史的牺牲品,用自己失败的一生给历史的某一页上做个微不足道的注脚。

历史的车轮在转动,鲜血被世人铭记在心,然而那些世人看不到的血,往往更值得去祭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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