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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女嫁太监,对一个宫女来说,是遭受了最恶毒的诅咒。这样的婚姻,往往伴随着极度的痛苦和折磨。太监在那方面的需求,非常变态,使得嫁过去的宫女,有的被折磨得不成人样,死状凄惨,有的则夜夜哭得撕心裂肺,最后疯了。因此,嫁太监,对宫女而言,是极为残酷的。清宫中的太监娶媳妇,玩的花样极为刺激,是常人难以想象的。
容儿,年方十八,机灵干练又漂亮,是伺候老太后的大宫女。她入宫五年,听闻不少姐妹嫁太监的悲惨故事。她们的遭遇,让她对嫁太监产生了恐惧,甚至想到了死,但她不敢。因为这是老太后赐的婚,如果她自尽,那就是抗旨,她全家都得跟着死。容儿不明白,老太后为什么给她赐这门婚。直到新婚之夜,她才亲眼见识了太监的疯狂。
老刘,约莫四十岁,长得挺高也挺周正。他换下「工作服」,不像是太监。容儿从前见过他两三面,只听说他是皇上身边的近侍,很得宠。他还有个更得宠的师傅,李莲英。老刘一身酒气,掀开红盖头,嘿嘿笑着:“乖乖,我来圆房喽!”容儿全身颤抖,吓得都忘记了哭:“怎么圆?”众所周知,太监挨过刀,最忌讳别人提他们「不行」。容儿这一问,算是捅了马蜂窝了。老刘立刻变脸,歇斯底里怒吼:“瞧不起老子是不是!爷的法子可多着呢!洞房花烛夜,准叫你升仙!”说着,老刘从床底下扯出一个木箱子来。螺钿镶嵌,上头还加了一把精致的小铜锁。等老刘把箱子一开,容儿吓得汗毛炸起。里头摆着各式各样的「小玩具」,金的、银的、玉的,有的甚至看不出是干什么用的。甚至还有麻绳、红绸子、皮鞭……最顶上,还摆了一排长短不一的银针!一想到这些东西要往自己身上招呼,容儿「哇」的一声哭了出来。老刘沉下一张脸:“哭什么哭!嫁我可把你委屈坏了?仔细我告诉主子,你全家都跟着遭殃!”容儿只好把哭声憋回去,可眼泪还是止不住。老刘嘿嘿一笑,来回抚摸着容儿的漂亮脸蛋:“想喊,你随便喊,声儿越大越好,可就是千万别哭。明白吗?娘子。”容儿被吓得一愣一愣的,只敢乖乖点头。她哪里明白,老刘今日大摆筵席、请宾客,看似风光热闹,但他心里最看重的却还是洞房里的「热闹」。新娘子叫得越惨,才越能证明他「厉害」,越能挽回他「男人的尊严」。毕竟,熬了这么多年,他老刘爬上如今的高位,等的就是这一天的风光。
老刘曾是小刘,十岁那年就净了身。他净身走的是正规流程:找「刀儿匠」拜师傅、做手术。进「手术室」的时候,小刘他娘还在门口哭:“儿啊,你可别怨娘!娘可都是为了你的富贵啊!”这种鬼话,小刘根本没心思听,为了这场大手术,他断水断食一整天,饿得快疯了。刀儿匠特专业,没一句废话,端起一大碗汤就让小刘喝。这是臭大麻汤,麻醉用的。就在小刘灌麻醉汤的同时,刀儿匠开始检查手术工具:手术刀,破布条,熟鸡蛋,苦猪胆,大麦秸秆……一样不缺,齐活儿,开干!小刘脱裤子躺下,手脚都被捆了个结实,眼睛也用破布条蒙上。等他开始迷糊,刀儿匠就抄起「手术刀」,先在他那圆球上切出两道口子来。小刘疼了,张嘴想喊。结果刀儿匠手更快,抓起熟鸡蛋就往小刘嘴里塞。可怜小刘疼也喊不出,只觉得自己快噎死了!这可还没完,这刚「取卵」,还没「去势」呢!所谓去势,就是割除辣椒。明朝时,这个部分不用全割;但清朝规定,必须全割,割不干净的,入宫检查通不过,还要再割一遍。谁也不想遭二遍罪,于是刀儿匠下手也都比较狠,对小刘也不例外。说时迟那时快,刀儿匠手起刀落!完整的海绵体被割了下来。小刘痛得下身都快木了,可刀儿匠却不急着止血,而是火速抄起麦秸秆,插了上去。这可比伤口撒盐疼一万倍。小刘要疯了,他疯狂挣扎打挺儿,活像砧板上的鱼。刀儿匠则是默念:我不这么干,你那儿就得长死,最后活活让尿憋死,我这是救你,不损阴德,阿弥陀佛。接着,就是常规的止血、敷药,等待伤口愈合。恢复期间,刀儿匠还要每天来帮小刘抻腿,防止他日后站不直,彻底成个废人。每次换药,小刘都疼得死去活来,简直比手术当晚还要命。等恢复好了,他又惊喜地发现,自己的下体变成了凹进去的扇面状。从此以后他再撒尿,场面都跟花洒似的,沥沥拉拉湿一大片,裤子鞋子无一幸免。只要两天不洗澡,他就是一身的尿骚味。好在小刘模样周正、人机灵,再加上割得也干净,所以他很顺利地就被选进了宫。可就是因为年轻、长得秀气,他有一次在太监澡堂洗澡,被一名有特殊爱好的老太监给盯上了。小刘吓得要命,抓紧拜了个师傅庇护他。他本以为有了师傅就有了靠山,可太监圈里哪有这种好事?他得给师傅倒屎倒尿,洗衣服洗裤子。就算他没犯错,只要师傅在主子那受了气,他也得被拿来撒气,轻了挨巴掌,重了挨板子。小刘就这么一天天熬着。直到有一天,他得了机会,进了「按摩处」伺候了太妃一回,还受了太妃的赏识。从此,小刘就「平步青云」了,先是给太妃按摩,后又给万岁爷剃头,两边主子都认他,他成了宫里的大红人!这么红了小二十年,小刘也变老刘了。攒下些积蓄后,老刘便开始幻想能靠砸钱换个「重生」的机会。他为此寻过各路仙药,堪比当年秦始皇求长生不老。国产的,比如「鹿蚕丸」、「牡狗茎散」、「千口一杯饮」;进口的,有外国传教士进献的「洋金丹」。但很可惜,都没成功。老刘沮丧极了:我这辈子,难道就再也做不回真正的男人了吗?不,我能。我要娶媳妇,我要通过折腾女人,来证明我还是个男人!这一天也终于让他盼来了。喜轿抬来了如花似玉的大宫女容儿,这是权倾朝野的老太后赐给他的合法媳妇。他狂喜、他兴奋:爷终于能当男人了!
洞房里,容儿双手被红绸子捆着吊起来。这才不到半个时辰,她身上就青一块紫一块,还见了血。可这还只是刚刚开始,箱子里的东西只动了两三样,还有十几样没用!